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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藥力太猛節操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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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葉怕走得太急又顛了我這破敗苦逼的身子,正巧走到一處水潭,他便將我放下來休息,順道兒又兜了點水給我喝。突然從他懷中出來,感覺一下子空落落的,不知為何今晚特別熱情高漲,體內也總是有一股*辣的勁頭竄著。我趕緊在潭邊用冷水激了好幾下臉,方才覺得冷靜了些。

潭中清紋瀲瀲,盛著一彎銀白。

我兩望著水面誰也沒說話,半晌,我低了眉眼,忍不住道:“師叔,你千萬不要因為我快要死了就可憐我。”我能感覺到他坐在身邊正低了頭看我,愈發覺得無地自容起來,“一定不是這樣的,我很奇怪你為什麽會看上我……”

“很奇怪?”白葉打斷我,“你會寫世上最有趣的話本,還有一雙妙手,會做菜會煲湯,還能治病救人,小九,你很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難道沒有發現所有人都很喜歡你嗎?”

我低著頭:“不是的,我不好……”

白葉握了握我的手:“如果你不好,晏王如何為你與衛國為敵?如果你不好,千尋子為何守你一年誓要將你救活,如果你不好,洛離和崇辛他們八個為何都那麽愛護你?”他看著我說:“小九,沒有人不喜歡你。”

我鼓起勇氣擡頭:“是啊,他們都喜歡我,像妹妹,女兒或者朋友那般的喜愛,可是師叔呢?也是這樣的喜歡嗎?”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

他看著我的眼,沈默片刻,說道:“我麽,跟他們不一樣。”

我有些小小的激動,又抓了他的手,這是我迄今為止敢做的最大膽的動作:“哪裏不一樣?”

他反手將我的指尖牽住,道:“我想照顧你,用我畢生所學讓你活下去。”

我又有些黯然:“那萬一病好了呢?就不用照顧了。”

我見他勾唇一笑,竟是帶了些邪邪味道:“病好了你就照顧我吧,用你畢生廚藝和肚子裏的那些歪話本。”

“歪話本?!你剛還說我寫的話本有趣呢!”我直了身子抗議,與他一對視,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便故意偏過頭去裝生氣。

他還是笑著:“我又沒說不喜歡,我在想這樣也好,你那些本子,便只有我一人喜歡。”

他的話著實讓我楞住了,進而心頭一熱,眼睛也覺得有點酸。

他擡手在我濕噠噠的睫毛上撫了撫,道:“你近來特別愛哭。”

我有些不好意思,身為一個女漢子,老是淚眼朦朧的裝柔弱小白兔兒這種事成何體統。我揉了揉眼睛:“沒有,我就是眼睛癢。”

他很自然的伸手將我攬住,下巴抵著我的腦袋,低低說了一句:“不用裝,以後你可以在我面前哭了。”

有些話在特定的語境下便是個催淚彈。

***

來到這個世界之初,一切多麽美好。

一個溫潤如玉的相公,春風化雨般的對我好,即便心中有著另一個女子,終歸也是他在夜半雷聲大作之時拍著我的背柔聲安慰,終歸也是他在我生病之時拿著蜜餞哄我喝藥,終歸也是他讓我享盡一切富貴安逸,像一個照顧周全的兄長,讓我生活無憂。

一個威名赫赫的老爹,千寵萬捧的對我好,即便他征戰沙場根本見不到我幾次,但那些不斷從遠方捎來的小玩意兒,帶著兵戈的金屬味兒和邊關的黃沙粒,讓我在重生之後意外的收獲了溫暖親情。

一個心心相系的小竹馬,遠在他國且身為一國之君,卻時時關註著我的生活狀況,嬉笑怒罵皆不做作,彼此掏心掏肺手足知己。還有一個如父親般的師傅,時常捶胸頓足恨鐵不成鋼,卻比誰都要護短他的兩個徒弟,有了好的藥材第一個便是寄過來給我跟荀漠補身子。

看,我穿成了這樣美好的一個姑娘,身體健康,漂亮活潑,出生豪門,嫁的也是豪門,父慈子孝,家庭和諧,沒有苦逼的重生往事,也沒有險惡的宮鬥宅鬥,身邊的人各個都寵著我,生活於我來說,真的太舒適了,好像每天只要吃吃喝喝玩玩就好,只需要盡情的享受著十五歲美好的少女時光就好。

美好的東西都像是肥皂水吹出來的泡泡,五彩斑斕卻一觸即碎,只是我的這個五彩泡泡碎得太快了,快到讓我措手不及。

可是沒有關系,已經死過一次的我這一次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

穆老爹身死穆家全家慘被滅門,我告訴自己要撐著活下去。發現自己原來就是一顆被利用和遺棄的棋子,我咬牙對自己說要活下去,被人毀容拋下懸崖,睜眼的那一瞬間,我感謝上蒼,即便痛入骨髓生存無望,我還是在心裏對自己大吼著,一定要活下去,只要不死,就不許放棄!

是的,我也一直這麽做到了。

還記得那一日在千尋子身邊醒過來,雖然周身疼得死去活來,可是我很開心,沒人知道我當時有多麽慶幸自己還活著。可當聽到師傅說老天隨時都會拿走我的生命之時,我看著屋頂怔了半天,那時候很害怕,一股對死亡強烈的恐懼。後來知道了自己整個臉已經血肉模糊形容恐怖且無法恢覆,我又麻木了一陣。整整三天三夜,我不吃不喝不說話,就那麽瞪著眼睛直挺挺的躺著,直到千尋子師傅以為我其實已經腦死亡了,正要將我塞進棺材厚葬了,才聽見我啞著嗓子像蚊子般的說了一句:“我不想死。”

從那一刻開始我變得很卑微,非常卑微,我害怕任何人,任何事,我唯一的目標和願望就是活著,能夠天天看得見藍天白雲,飛鳥蟲魚,感覺到夏炙冬寒,春暖秋涼,能夠讓輕風拂面,柔雨濕發。是的,我的人生要求只有這麽卑微。這麽多年來,我不是不哭,而是不敢哭。我怕自己一哭便會撐不下去。我什麽都不求,我只求自己能夠活一天,多呼吸一口這世上的空氣,多喝一口清甜的山泉,當年千尋子師傅常在雨中將我拖回屋子,他氣得胡子亂吹,怪我不愛惜身子,又勸我不要傷心難過,其實他哪裏知道,我之所以像個神經病一般的喜歡淋雨吹風站在雪地裏捧雪,只是因為舍不得這些最簡單的生命的痕跡。

***

此刻我在白葉的懷中,眼淚像發了大水般往外湧著,狠命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感覺到他的手臂緊緊圈著我:“以後你可以在我面前哭了。你害怕的一切都可以放心的交給我。我不會讓你疼,不會讓你難過,不會讓你害怕,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我沒有說話,只是在他懷中不停的、狠狠的點著頭。

以後,以後的以後,我都可以像一個普通姑娘那般輕輕松松的哭鼻子了,在一個人面前盡情盡力的哭,哭完之後也不用擔心自己撐不住,因為有他在。

終究是有了這樣一個人了。

我就知道,老天爺還是對我好的。

我悄無聲息的哭得肝腸寸斷,好像要把這三年憋住的眼淚都在今晚流個痛快,流個幹凈。我幹脆側過身子伸出雙手環住了白葉的腰,直到哭得心滿意足了,方才啞著嗓子開口跟他說話:“師叔,那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白葉屈膝坐在地上用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將我抱好,然後跟我聊天:“你第一次見我之時是不是問了一句,這是哪家的仙君長得這麽好?”他一笑:“我當時心裏就回了句,中天紫微帝君是也。只是礙著千尋子在,沒說出來。”

我還掛著一臉的眼淚鼻涕,卻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這家夥跟我一樣是個惡趣味!

“那你一開始還不肯救我?”

“我不救你那些個藥丸又是什麽?”

我抗議:“明明你給得那叫一個心不甘情不願,讓我一直活在忐忑之中以為自己要死了!害我天天想法子討好你!”

他一手支在膝上,頗不以為然道:“哦,那是為了激發你的創作靈感。”

“啊!你怎麽那麽壞?!”我一下從他懷裏鉆出來,人真是不能貌相,我一直以為清冷若謫仙的師叔白葉,居然內裏這麽惡趣味和不神仙!當然,我看人的功夫一直很差勁,比如我也沒看出來溫潤如玉謙和恭敬的周景內裏那麽暗黑!

我盯著他質問:“你要我每日給你講故事換藥丸,也是有私心?”

他忍了忍:“是。”

“讓我拜你為師也是故意?”

他眉頭動了動:“難道不用將你從千尋子那邊完全要過來嗎?”

“那睡一個屋子呢?你從第三年開始,晚上躺我旁邊睡覺,當時除了看護我有別的想法沒有?”

他看著我,目光閃了幾閃,道:“有。”

我楞了,深覺這家夥的腹黑程度和偽裝功夫一點兒都不比這方面的鼻祖文昌侯周景差啊!當年是誰一臉嚴肅的在眾人面前替我嘔心泣血的治病啊!

記得我那會兒還沒跟白葉共處一室,當年我的師兄弟們看著他們的師傅照顧我夜夜不眠的模樣,都大為感動,我還記得當時師叔白葉對著我那八個師兄,淡淡皺著眉頭,隱忍著說道,身為一個師傅,他的每個徒兒受傷他必是要用性命相救的。我那八個師兄聽了他這話,又回想了一下白葉照顧我這個小徒弟的場景,再聯系了一下自身身份,當場就為有這樣一個好師傅而淚奔了,差不多要跪下來抱著我師叔的大腿以表達對他那種深深的愛徒之情的無限感謝了。然後我的師兄們更加盡心盡力的幫助我師叔照顧我,到了第三年,他們對師叔提出的要住一起方便照顧我這種方式根本不存在任何異議,若是其他有人膽敢對我師叔照顧我的方式提出非議,我的那些師兄們必用銀針將他們搗成馬蜂窩以懲罰他們玷汙了我師傅這般純潔的愛徒之情。

曾經我也以為這很純潔,每當半夜醒來看著師叔那張絕美的睡臉近在跟前忍不住賊心萌動之時,我都要深深的唾棄自己這般齷齪的想法,如此純潔的師叔,如此純潔的師徒之誼,怎麽能被自己這般玷汙?我當時很羞愧,現在才發現:尼瑪原來這都是扯淡的啊!

我楞楞的將他看住,由衷讚嘆一聲:“師叔,你真的很會扯淡。”

白葉將我攬住,月色下微微一笑恍若謫仙。

我一把將他抱住:“讓我YY一下仙君大人吧。”

他低了頭看我:“什麽是YY?”

我看著他,一張俊美的臉,線條柔和而不失剛硬,上面有著朗眉星目和英挺的鼻,薄而如刻的唇稍稍抿著,正專註而認真的等著我回答。

體內那股熱流又來了,我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就是這樣。”言畢仰著脖子將臉往上一湊,隔著一層面紗,我覆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帶著暖意,隔著面紗幹燥的在我的唇上摩挲。

覺得一熱,一種需求隱隱而生。加上他的唇摩挲得我心裏猶如貓撓,我只能更加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

“師叔,師叔……”我一遍一遍的低低呻&吟出他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說什麽,更不知道想要做什麽,勾住他脖子的雙手力道越來越大,恨不能將他越收越緊才滿足。

他卻好像惡作劇一般的隔著面紗就是這樣來回摩挲,不緊不慢,直到我手臂都勾得生疼,要爆發得不行,面紗才被他掀開,露出我的嘴巴。

他將我的唇一下含住,這種肌膚相親的觸感讓我全身狠狠舒爽的顫栗了一把,我有點羞憤,這身子要不要這麽敏感,不過接了一個濕吻都能接出了做&愛的快感?!

不過真的就是這樣,感覺到洞裏一股熱流而下,我簡直羞憤極了,恨透自己不能如白蓮花一般純潔給他一個好印象。

我的唇被他含在口中用舌尖輕輕的舐著,反覆吸允,直接將我誘得呻*吟出了聲音,想來穿越之前我也是經歷過的人,怎麽搞得如今敏感成這樣了!正恍惚著牙齒便被他又用舌尖撬了開來,頓時雪絨苓的濡香芬芳了整個嘴巴,他的舌尖在我的口中引誘逗弄著,似要在每個角落留下印記,目的達到之後,又引出我的舌尖去到他的唇中,彼此交纏。

我渾身透熱透熱,全然受不住了,幾乎是掛在他的身上,低低說了一句:“我想要。”

他正吻著我,一聽這話停住了,用探尋的眼神望著我。

看來他只是想在這個美妙的晚上跟我接個浪漫的法式熱吻而已。

我卻……

可是我的身體跟腦子不能清醒的保持一致,我像蛇一樣攀住了他,連說出的話都不受大腦控制了:“師叔……我想要……”

他抱著我,卻不再吻我,眸中的熱情也退了退,他將我不安扭動的身子按住,盯著我看了會兒,然後扣住我的脈,皺眉問:“你吃了什麽?!”

我一心只想往他身上貼:“啊……方才那人給我吃了個什麽東西,不知道是什麽。”趁他沒註意,又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

“合歡散。”他說。

我腦中一驚,身體卻還扭來扭去的蹭他。

“方才我還那般吻了你,如今這藥力怕是全被勾起來了……”他看著我有些自責,神色也透著擔憂。

我控制不住的呻&吟著,說道:“怎麽辦啊?難道會像狗血小言那樣,不合歡就要筋脈盡爆而死?!”

白葉莫名其妙了一下:“你說什麽呢?不過是合歡散而已,怎麽可能會要人性命,只不過你會很難受……非常難受,而且有點傷身體,所以你需要忍著點。”

我痛苦不已,這感覺比毒癮發作還不能忍,我尚還存著理智,於是求他:“你還是將我打暈吧?”

“不行,若是將你打暈,醒來你還是要再度經歷如此,你只能自己忍過去,因為這合歡散的藥力……需要……”他頓了頓。

“需要什麽?”我還在掙紮著。

他猶豫,說道:“需要跟著你的身子洩出來才行。”

……

我明白了。

抱住他:“你幫幫我吧。”

“我二人還未行夫妻之禮,怎可如此逾規?”他皺了眉頭,“更何況我又如何能做這樣趁人之危的事情。”

我急了:“我受不了了!”

白葉依舊堅定的表示不行。

我抓住他的手:“黃瓜還用了呢!你可以不用趁人之危的!”

他不解:“何意?”

我捏著他修長的指尖:“你幫我一下啊!”

他頓時大窘:“什麽?!”

我一下抱住他:“情勢所逼啊,沒事的,你現在是我男朋友,而且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他還在猶豫,我身體又是一陣熱,動作完全脫離大腦的控制,一下抱住他狠狠的吻了上去,滑膩的舌尖一下便探入他的口中,下腹陣陣熱流傾瀉而下,理智全部消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抓住他的手便放在了自己下面的敏感位子。

“幫我一下。”我要出來,“求你了!”我現在沒什麽其他想法,只覺得想要得不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楞是柳下惠也搞不定我這種模樣的女人吧,雖然我蒙著面,但我這身體絕對生得杠杠的,熟得讓對方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我死死按住白葉的手:“你快點!就當給女病人看病不就得了!快點快點快點,我要瘋了!”

那只手沒再用力抵觸,我漸漸松開,他的手從我衣服裏探了進去。肌膚相觸的那一剎那,我簡直覺得要飛上天了,非常誇張的呻吟了一大聲。不得不感慨,合歡散什麽的,藥力真心是太猛了!一秒變蕩&婦的廣告詞兒絕對不是吹噓!

下面早就水流成河。他的指尖很容易就滑了進去一些,但還是讓我疼了一疼。貌似下面比較小,難道是因為穆清清跟周景只做過一次,所以還是很緊?!

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身子往前挺著,想讓他快點進去。

他又往裏了一點點,又疼又酥,我簡直要尖叫了。

他卻沒再往裏探,而是猛然看著我,臉上一驚:“你怎麽還是……”他迅速將手抽了出來。

我簡直要瘋了:“又怎麽了!我不行了啊!”

“不能如此!”他斬釘截鐵的拒絕。

“為什麽不能!”我艱難不已,“情勢所逼啊,幾下而已讓我高一下出來就完事兒了啊!”

他抱著我,我完全顧著自己,卻也沒註意他的臉色也紅了,想來在這種情況之下,能忍成他這樣的真是神仙了。

“第一次你想用手指頭?你答應我也不答應。”他壓抑的低聲斥責,呼吸有些重了,還是克制著我不許我亂動。

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差不多要跪下來哭著求他了:“我受不了了……”

他抱著我:“那麽現在我問你。”

“你說你說!快點!”

“你願意嫁給我麽?同我成親?做我的娘子?”

我不停點頭:“我願意我願意我當然願意。”

“你想好了。”他看著我。

我差不多要撓墻了,渾身上下像有無數只手在柔柔膩膩的摸著我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個細胞,又好像有無數張嘴挑&逗的吸&允著我的各個敏&感部位,骨頭都酥麻酥麻的癢著,身體裏的一切都在叫囂著:我要!

偶爾殘存的理智冒出來讓我快哭了,不過這一絲理智也很快在合歡散的藥效下徹底的沒了。

“我想好了,我願意嫁給你,求你快一點……”我沒什麽意識了。

“好……”

***

“白葉!”我整個腦子都在轟鳴著,卻還是依稀聽見了一聲非常震怒的吼聲:“答應我的事,你便是這樣做的?!”

隨即一柄凜然長劍反射了一道月光晃了我的眼,急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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